還是護士學生的時候
廁紙在醫院實習, 最喜歡就是值夜班
因為當年在皇室醫院, 夜班比早午班都相對清閒
Mentor 也願意在夜班放手讓廁紙做各式各樣的工作
因為有的是時間, 廁紙可以慢慢做
除此之外, 廁紙之所以喜歡值夜班
是因為 SARS 之前, 護士都習慣圍在一起吃宵夜
非常豐富的宵夜, 也因為一起吃, 一起爭, 才吃的高興
想起病房的宵夜, 懷念姐姐煮的餃子粉, 湯, 甜品等等
在急症室, 因為各自輪休, 廁紙已開始戒掉吃宵夜的習慣
現在, 吃宵夜更加是禁忌
不過說到最印象深刻的一晚宵夜, 是廁紙當年在皇室醫院的一夜
那時候, 廁紙在皇室醫院的心臟科病房實習
皇室醫院的心臟科病房跟心臟科深切治療部 CCU 是相連的
宵夜, 當然也是心臟科病房跟 CCU 的護士一起吃
那晚, CCU 的男護士說要飲苦瓜湯, 姐姐也就煮了一大煲
開餐之時, 廁紙還在處理工務, 就由 CCU 的 IC 姑娘分食物
IC 姑娘親手盛了一大碗湯給廁紙, 不是吃飯的飯碗, 是吃拉麵那種大湯碗
除了蕃茄湯, 清菜湯, 廁紙其實最討厭飲湯
那個什麼酸菜苦瓜煲什麼, 更加是廁紙絕不會喝的湯
可那刻, 廁紙不敢拒絕人家的好意
CCU, ICU, HDU 一向都有名 " 惡人谷 "
廁紙這個小小護士學生, 有幸得到 CCU IC 姑娘親手盛的湯
那敢拒絕, 只好硬著頭皮飲下去
還好有 Pizza, 好讓廁紙一口 Pizza, 一口湯的吞下去
又酸, 又苦, 又鹹, 當人人喝得津津有味, 大叫清熱解毒的同時, 廁紙喝的想吐
只好看著那美味的甜品為目標, 死吞下去
幾經辛苦, 喝罷了一碗, 人家還說要多給一碗
廁紙只好用 " 好飽, 想留肚吃甜品 " 為由拒絕
其實, 廁紙還想吃其他小食, 不過說了 " 好飽 " 這藉口, 也不敢再吃啦
第二天回家, 馬上跟廁紙媽說那慘痛的宵夜
廁紙媽不單止不可憐廁紙, 還要落井下石的說
" 抵你丫, 平時叫你飲你唔飲, 係要俾人治先得嘅 "
當晚的經歷的確慘痛
可現在回想起來
又是另一番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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